第(1/3)页 那女子或许是在心里觉得吃了亏, 便记下了这一遭。 转眼又是半个月,这一日许知秋站桩功成,再次得炁。 她又来了。 故技重施, 打散了许知秋好不容易修出的炁,依旧是痛如刀绞。 她欣赏着许知秋倒地痛苦的样子,内心感到愉悦。 遂捏起他的下巴: “哎呀呀,是不是恨死了姐姐?这可让人家心慌呢……” 她等着看反应, 可许却不理她。 女子有些恼了,撤去烟视媚行的伪装, “啪”的一巴掌打在脸上,留下五个指印: “我料你小子不是个哑巴,为何不回我话!?” 许知秋还不吱声,冷冷的看着她。 女子怒不可遏。 一个预备炉鼎,入药的胚子,安敢如此目中无人? 当即掌中聚粉色气劲,手举半空要打下! “你到底开不开口!” “……” 沉默依旧。 女子牙关紧咬。 许知秋干脆整了整衣衫,摆开架势,继续站桩。 女子气得笑了出来: “好,你有种!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挺到什么时候!” …………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,俩人卯上了。 每隔半月,当许知秋聚炁之时,那女子便准时上门废功。 如此一来二去,双方皆是锲而不舍。 许知秋聚炁了二十多次,那女子也废了他二十多次。 他是懂得苦中作乐的,废就废呗,多推倒重来几次也没甚坏处。 反正炼炁筑基这玩意儿……也跟男人的身高一样——浓缩的都是精华。 此事说来,并非他自讨苦吃的无脑之举。 实是他当前表示抗争的唯一方式,是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。 直至小院中寒来暑往,俨然大半载春秋。 这一日,又到了聚炁当口。 许知秋闭目呼吸, 忽的耳畔忽听一阵风声, 不用猜,应是讨债的又来了。 但他并不理会,保持着站桩的姿势。 以往的几次, 动手之前,这女子总要多说几句废话。 或是嘲讽,或是故作关怀,劝他认输。 可这次却怎的不吱声了? 许知秋心里略感惊讶,便睁开了眼。 面前站着两人, 除了以往那紫衣女子,另有一位穿粉色宫装的妇人。 此人五官清冷,容貌极美,并透着一股端庄雍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