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我咬的-《猛虎禁止垂涎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后腰被禁锢住,段无心整个人几乎是完完全全趴在了凌君寒身上。

    他湿了唇,软了腰,重重咬了那人的下唇,软着嗓音指责:“你这是钓鱼执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长官,我说了算。你穿着制服往我身上扑,就是在勾引我。”凌君寒微微仰,姿态松散,漫不经心地碰他的唇。

    段无心张着嘴,感觉舌尖被轻佻的勾住。

    他往口腔里缩了一下,卷成卷,含糊不清:“舌,有刺,会弄伤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,伸出。”凌君寒轻笑了一声,仰含住他的舌尖。

    轻轻吮吸了一口,又用牙齿缓慢磨了磨。

    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发颤,是更强势地试探,舔舐,勾缠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段无心轻哼,却被咬更重。

    他感觉浑身像是起了雾气,后背上全是薄薄的一层汗水,潮湿黏腻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接吻而已。

    却已经,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凌君寒叫他,声音又轻又哑,“心心.....”

    到这里又停住,留下一段令人遐想的空白。

    是,吻变更深,几乎带了一点青涩和莽撞。

    不止的喘息,蒸腾的汗水,柔软的唇舌,紧贴的皮肤。

    隔着军装,都能感受到那不太柔软的布料下完美的身形,服帖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每一个细节,都让凌君寒想要发疯。

    是,一场亲吻变成了坚硬与柔软的碰撞,放纵与克制的较量。

    他哑着嗓子又问:“你还没回答我,勾引上司,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罚.....”段无心贴着他的唇角,顿了顿,“罚我跑一万米?但是我现在体力不行,能变回白虎再跑吗?”

    凌君寒被气笑,感觉伤口又裂了一分,疼痛让人清醒不少。

    他伸手气似的捏了捏垂涎已久的腰,半带埋怨,“你真是不解风情。”

    都递到这份上了,无奈朋友过单纯。

    段无心冷了脸,他没进过军营接受系统训练。

    凌君寒这似笑非笑的表情,大概又闹了什么笑。

    他别过脸,轻哼一声,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,“那你说吧,随便你罚。”

    凌君寒垂眼扫了一眼胸前的血迹,智回归。

    他平躺在床上,随意地拎起沾湿的衬衣,散漫说:“算了,先记着,下次一起罚。”

    下次,要罚什么。

    段无心舔了舔被亲湿润的下唇,不敢多问。

    “了,你说我以段无心本名进了编制,但是他们不知人形也是我啊,怎么办?”段无心陷入忧虑。

    凌君寒帮他把军纪扣弄好,说:“先当着凌心吧,等需要解释的候再说,不想你太早暴露。等上战场,你变回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,军装还能穿吗?”段无心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胸前的徽章,刻心系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凌君寒回轻描淡写:“没事,穿。我的辖区,没人敢管。”

    裤兜里通讯器已经振动了很久,他终耐着性子接起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大半夜乱跑什么?还过生日,够花哨的,还嫌伤口不够深?你要是不想出院,我再捅你两刀。”

    说咄咄逼人,是他的主治医生。

    凌君寒捏着筒笑:“你们医生也这么八卦,这都知。”

    医生嗤笑一声,回:“值班的护士都八卦着呢,你那么浮夸,能不知?赶紧回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马上回。”凌君寒把电挂断。

    偷完,段无心在他身上笑发抖,语气之充满幸灾乐祸:“原你也有人管啊?被骂成这样,你还敢不敢乱跑。”

    “我乱跑是为了谁?”凌君寒盯着罪魁祸首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为了我为了我,那我们回去吧。”段无心从他身上爬起,心翼翼捡起旁边的那一枝孤零零的蔷薇花,问:“我能不能把这个保存起留个纪念?”

    凌君寒嗯了一声,起身整好凌乱的衣衫,从书房架子上找了个花瓶。

    装上一半水,把那支蔷薇心翼翼插|进去,摆在床。

    “等花期过了,让白做成干花。”

    “啊,干花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可以永久保存的。”凌君寒伸手牵住他,下楼,重新坐上机甲。

    这一天,总算是圆满度过。

    段无心担忧地向他胸前的伤,心里泛起心疼,按上操作杆上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都这样了,还能开吗?我应该去考个驾照的,不然这候都派不上用场。”

    凌君寒慢条斯启动机甲,分神瞥了他一眼,打趣说:“说你上次酒驾了?”

    “嗯,那会昏了,也没想太多,脑子一热就上了。”段无心不好意思地向窗外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不受伤,我们俩现在是不是还处朋友阶段?不能亲你抱你,挺惨。”凌君寒笑了笑,想到今晚缠绵的吻,又感叹,“也不算白挨这一下。”

    前两天孟与森还笑他,早知黑市有能量石,哪用把命都搭上去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,如果没这举动,也换不段无心的开窍。

    这样一说,算是挺值。

    段无心没说,只是侧盯着他发呆。

    为什么以前会觉凌君寒长难?

    机甲穿过云层,月光在他脸上掠过,间明间暗。

    这会受着重伤,胸前浸着血,仍然淡地单手驾驶机甲,野性又性感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凌君寒感受到直勾勾的视线从旁边扫过。

    段无心别过脸,口不心,“你最近好像又老了几岁。”

    凌君寒被逗笑,微微垂着眼散漫说:“是啊,这么多事需要操心,能不老吗?我们这才在一起第一天,你就开始嫌我了?”

    “开你的机甲。”段无心被臊脸颊发烫,抬眼瞪他。

    他不嫌,他心里都要喜欢死了。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