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别怪我心狠了!” 赵芳脸色陡然一沉,一把从冰水中捞起沈清秋的一根手指。 那是右手中指,执笔最关键的手指。 “这根手指头画的松树干是吧?硬骨头是吧?” “噗嗤!” 没有任何犹豫,那根细针,带着赵芳的狠毒,狠狠地扎进了沈清秋右手中指的指甲缝里! “啊——!!!”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瞬间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室里炸开。 那是痛到了灵魂深处、连骨髓都在颤栗的声音。 俗话说十指连心,这种痛,比刀砍斧剁还要钻心百倍! 沈清秋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,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在椅子上颤抖。 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衣衫。 原本已经被冻麻木的神经被这剧痛强行唤醒,又瞬间因为无法承受而差点崩溃。 鲜血顺着指甲缝涌了出来,滴落在浑浊的冰水里,晕染开一朵触目惊心的红花。 “喊啊!接着喊啊!” 看着沈清秋痛苦的模样,赵芳兴奋得满脸通红。 她拔出带血的针,又对准了食指。 “这根手指是画松针的吧?” “不要……不要!” 沈清秋痛得神志不清。 她本能地想要缩回手,却被绳子死死绑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针再次落下。 此时此刻,在这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的地下室里,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。 江河……你在哪? 我快撑不住了……我的手……要废了! 凄厉的惨叫声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回荡,却怎么也穿透不了那厚重的水泥墙。 沈清秋浑身被冷汗湿透,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,在椅子上剧烈抽搐。 就在沈清秋遭受折磨的同时。 陆江河已经坐在了通往北临县的小汽车上。 公路上,一辆挂着市委牌照的黑色红旗轿车,正碾碎积雪,飞速向着县城疾驰。 陆江河坐在后排,身上裹着那件破旧且沾满泥污的军大衣,双手死死地攥着膝盖,指节泛白。 他的眼睛熬得通红,死死盯着窗外飞逝的荒原。 坐在他身旁的秦云山老爷子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 副驾驶位坐的是日报社的老张,脸色同样有些许凝重。 第(2/3)页